春奴轻言慢语的说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听得云海棠心惊胆颤,却又疑窦丛生,云海棠不禁疑惑的问道:“可是,据我所知,皇帝哥哥,他一向善良仁慈,礼贤群臣,宽厚待人,他应该,不会对北陵王这么无情吧,这会不会是统率后援部队的大将军,他擅自不听号令的?”
“统率后援部队的大将军,乃是皇上亲自所派的虎威大将军郑之秀,他是皇上的亲信爱将,又怎敢擅自违抗皇命,违抗军令?”春奴反问了一声。
叹了一口气,又继续对云海棠说道:“唉,郡主,你被他的假像蒙蔽多年,你现在不相信皇上是这样的人,也情有可原,只是,往后,你总是会明白的!”
“哦,春奴,那后来,又怎么样了,他…,他…又是如何突发奇兵,击败突厥的?”云海棠虽然一时并不完全相信春奴所说的关于皇帝哥哥在如此重大的战役中,只派人隔岸观火之事,可心中却又隐隐的觉得这就是事实。
只听春奴叹息了一声后,又接着说道:“本来主公所率的旧部,都是曾跟随主公征战多年的旧部,得主公调教多年,也有过无数次征战的经验,在战场上神勇无敌,若是能有朝廷军队的支持,战胜突厥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就因为在此那次战役之中,朝廷的军队不但只是冷眼旁观,还对主公构成威胁,才使主公在对战之中,处处被动,又兼之与对方兵力悬殊,又补给不足,因此,造成他们在血战之中,多次遇险,主公还曾被突厥各部族所率的数十万精兵围追堵截,数次都面临险境,主公还曾受过重伤,险些……”春奴又难过的说不下去。
“春奴,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云海棠惊惶的失声问道,在听到他在战场上曾受过重伤之时,蓦然间心头巨震,仿佛被人在心上打了一拳,涩涩的让她难受不已。
她素来只听到的只是他在战场上神勇无敌的神话,倒还从未听说过这些在战场上所遭遇的残酷与血腥,不由在心底涌起了一些异样的情感,现在她的心中,已直觉的感觉对春奴并不是在说谎,这些果真都是她所不知道的事实。
可是,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一向在众人面前,表现得仁善慈爱、谦恭有礼,宽厚待人,礼贤下士,并且对她宠爱无比的皇帝哥哥,竟然会对在前线冒着生命危险,保家卫国,征战沙场的他,是如此的冷酷无情,他这明摆着自己要隔岸观火,冷眼旁观,让他独自去承担,去为国家拼命。
而他皇帝哥哥他,做为一国之君,却利用北陵王和突厥各部族联盟征战之机,置国家人民的利益而不顾,大肆招兵买马过后,却只是自私的保存自己的实力,并且还趁两军相争之时,趁机铲除异已,尽享渔翁之利,若这些真是事实,那春奴说皇帝哥哥他,奸佞狡诈之词,倒还是说得轻了,依她看来,这简直就是自私、冷血,卑劣、无耻的人品和做法了。
“郡主,这些当然都是真的了!”春奴在一旁仔细打量她的表情,看到云海棠在听到主公所遭受过的那些艰难险阻后,娇艳的秀脸上呈现出一种悲悯伤感的神色,似乎她的心中很难过,而她对皇上的观感,似乎也有所改变。
春奴在心中暗想道,虽然她是云天罡的亲生女儿,可是现在看来,她似乎生性善良,心地柔软,她应该不像他父亲和姑母那样,是为了权势和地位,做事不择手段,阴险狡诈之人才对。
“那后来,他又如何在前后夹击的危局之中,反败为胜的?”云海棠心中难受不已,又继续追问道。
“嗯,就算前有狼,后有虎,可我家主公他,天纵英武,自幼熟读兵书,更兼之修习了玄阴宫的高强武功,虽然战场上瞬息万变,凶险万分,可我家主公却硬是以寡敌众,巧施连环计,让突厥的军队和郑之秀大将军率领在后方的军队相互牵制,而他自己,则亲率手下一万名精锐的无敌勇士,悄悄避过各方势力的耳目,穿过地形险恶的玄玉雪山之后,披荆斩棘,悄然无声的绕到了突厥联盟的总部大帐!”
春奴神情激动,连比带划的手舞足蹈起来,听得云海棠也热血沸腾,连声追问道:“后来了,后来怎样?”
“后来,在攻进在后方指挥的突厥呼汗大单于的营帐之后,主公以一人之力,力敌数十名突厥呼汗大单于手下武功最高强的护卫高手,最终主公以一柄金刀,横扫千军,力劈数十名武功高强的突厥高手,春奴听当时跟主公前去歼敌的将士们说啊,当时呼汗大单于的营帐之内血溅三丈,血肉横飞,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把呼汗大单于给吓得是屁滚尿流,跪地投降!”
春奴说的是兴高采烈,云海棠也听的眉飞色舞,连声夸赞道:“哇,他果真是好神勇,好厉害啊!”
“那是自然,后来…”春奴又想接着往下说,云海棠却抢先说道:“哦,后来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听说他生擒了突厥国各部族联盟的盟首北厥的呼汗大单于之后啊,瓦解了突厥联盟各部族的优势,又逐一逼得突厥各部族的蛮夷单于们纷纷臣服,不但收复了我金裕国燕华十六州后,还把突厥各部族绵延数万里的广阔缰土,全都纳入我金裕皇朝的管辖之下了!”
“是啊,郡主,所以,春奴才说,我家主公,他真的是一个最英勇、最仁慈、最善良的大英雄和大侠客了!”春奴满脸仰慕神情,骄傲的大声说道。
“哇,春奴,你…很仰慕他吧?”云海棠有些惊讶的盯着春奴激动的小脸看了一眼,真没想到这个日常腼腆羞赧的小丫头,竟然还会有这么激烈的感情。
“嗯,是啊!”春奴在她探视的目光下盯视下,有些羞涩的红了脸,眼见云海棠已泡在水中多时,雪白滑腻的肌肤上浮起了一层娇艳的红色,不由探手试了一下水温,这才发现,她俩人讲得兴起,都没有注意到,浴桶中的水,早就已经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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