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撒旦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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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进退两难

甚至有甚者,最开始的时候,纳兰家族可是对某一派别的高层言听计从,到了纳兰慕德这一代。

那批人想要继续控制弑天门,企图让纳兰慕德如同他的祖辈那么听话,然而,纳兰慕德的铁血的政策,狂傲嗜杀的态度他们都心惊胆跳,在他们看来,那简直是狂妄无礼,嗜杀成性的恶魔无异。

就在他们绝望的时候,没想到会横空出世一个暗门,随着暗门的渗入,他们也借势除了弑天门以及依附他的势力,之后暗门的处世态度,虽然有些狂傲,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在他们可以忍受的范围。

可是这些年来,暗门越来越不受控制,他们真的怕他们会成为第二个纳兰慕德。

他们也试图培养新的黑暗势力取代暗门在墨西哥的地位,无奈,皇甫圣炎早就洞悉,很早就把这批官员的行动扼杀于摇篮之中。

更出手狠辣,把其中带头的两人杀掉,杀鸡儆猴,他们一时心惊胆颤,崽也不敢轻举妄动,也意识到,这位煞神并不是那么好相遇与的。

想让他对他们言听计从,那不易于痴人说梦。

之前霹雳堂被挑,暗门和弑天门都在争夺他们参与势力,借此做大在北美的势力,本想借此,让他们自相残杀,然后他们坐收渔翁之利之利便可。

但,那一次,动荡太大,弑天门和暗门的交手中,暗门抢先一步,弑天门几乎是节节败退,军火,赌场,走私等生意都被暗门压制。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本想坐收渔翁之利之利,没想到却造成了了更大的损失,而且还让暗门在墨西哥一家独大,他们很着急,尽管他们很想要一名听话的教父,但是,相比于弑天门消失,他们自懂得取舍。

翰斯墨懒得理会那些无聊政客的那些小心思,他现在满心都记挂在蓝斯的身上。

蓝斯不见了,他疯狂地找他,哪里还管得那些政客们的那些尔虞我诈。

只是这件事透着诡异,即便不想理会,但是现在炎在C国,为了千羽洛自顾不暇,只怕没有心思理会这个。

他不得不管上一管了。

这些日子,对于安德烈来说,简直与天堂无异,没有人打扰,没有纷繁杂乱事务,没有误会,没有仇恨,什么也没有,只要情-人间的亲密无间,只要两颗日渐相贴的心,而千羽洛也不再闹嚷嚷的要出去了,本来一切都很好的,可是,他的小小的却病了。

千羽洛昏昏沉沉地睡着,浑身难受,身子酸痛得要命,怎么睡都不舒服,翻来覆去,闹出不少动静来,体内高温越来越飙升,密不透风地裹在被子里,她觉得自己都要被烤熟了。

距离上一次生病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身体一直很好的,无病无痛,她也知道,现在和以前是不好比,稍微吹个风就生病了。

真可怜。

昏昏沉沉睡了,夜很深了,她没有拉着窗帘,仔细听好可以听到外面冷风呼啸的声音。

她浑身都是汗,有种被丢入烤炉的炽-热,千羽洛苦笑一声,这身体越来越不中用了,动不动就生病,今天不过就是和安德烈到沙特太太说得那个小河玩了会,吹了吹风,没想到一回来,就感到头重脚轻,甚至现在竟然发起烧来。

她又熬了一阵,嗓子实在疼得受不了,干涩疼痛,她想喝水,刚睁开眼想起来,就看到安德烈已经站在床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只见他目光直直的看着她,眼底似乎闪着一抹哀痛和后悔。

千羽洛牵强的对他笑了笑,“傻瓜,我没事,只是感冒了而已,至于用这么悲恸的眼神看我这我么。”

“不许说死!”

“额……”看着他突如其来激愤,千羽洛的语气滞了滞。

“是不是口渴了想喝水。”

安德烈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太过激动了,忙转移话题,千羽洛疑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怎么了,好点了嘛?”

“好点!”其实她还是很难受,但是看到安德烈一副比她还难受的样子,她不忍心在让他担心。

“对不起,今天我不该带你去河边的。”安德烈愧疚道。

“不是的你的错,是我要坚持要去的,你只是陪我。”

“不,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安德烈睁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她,那神色,带着无尽的悔恨,千羽昏昏沉沉的,他的脸都变得有点朦胧。

她不知为何他为什么要反复说对不起,明明只是一件小事,为什么要用那么悲伤,悔恨的语气,说道最后,连她的心也是酸酸的,有些难受。

“你怎么了?”

听见她闷哼了一声,安德烈立刻紧张起来。

“安德烈,我现在很不舒服,你可不可以先出去,我想休息了。”

千羽洛看着他眼瞳有少许血丝,也不知道他受了自己多久,肯定累坏了吧,唇角露出一丝故作轻松的笑容。

安德烈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都这样了,还有为他着想吗?

“你还没吃药呢,先吃药再说。”

他把药小心翼翼送到千羽洛嘴边。

“给我倒杯水吧。”千羽洛昏沉道,安德烈恍然大悟,又匆匆出门,到厨房给她倒水,千羽洛看他慌乱的背影,轻笑摇头。

只是小病一场,有什么好担心的,他的反应也太过了,感觉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似的,要不要这么夸张啊,不过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

安德烈倒了水,很快就回到房里,不停地帮她把水吹得凉些,千羽洛坐了起来,身子骨酸软,动一动都觉得吃力,她拿过药丸服下,又喝了水,本想躺下继续休息,无奈旁边这道视线太过灼热,她想忽视都不行。

千羽洛说道,“安德烈,很晚了,我服了药应该没事,你回房休息吧。”

“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安德烈看着她病态的面容,心头极不舍,恨不得这病是在自己身上,不让她受苦。

安德烈现在恨极了自己,若不是自己,她又怎么会……

“我没事了。”千羽洛微笑,看他的眼底,肯定是累及了,他需要休息。

“谁说没事。”安德烈的声音略带几分恼意,伸手去触摸她的额头,温度依然高得可怕,他赶紧扶着千羽洛躺下,拉过被子紧紧地裹着她,“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烧了一天一夜了,你别赶我走,看不到你,我会不放心的,你睡,我在这里守着你,有什么事你叫我一声。”

“安德烈,你……”千羽洛无奈地看着紧按着被子两端的男人,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可是却没有。

心中不免得有点感动,又有点复杂……

虽然她答应做了他的女朋友,可是这似乎未免太过亲密,她实在是有点不习惯,不过看着他染上血丝眼,她又硬不下心肠,赶他出去……

千羽洛迷糊糊了想了,一会,到底了病了,不一会就昏昏沉沉的再一次睡去。

昏昏沉沉中,她感觉脸上痒痒,额头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贴上来,她真纳闷沙漠地带竟然还有蚊子,这蚊子生命是不是太顽强了点。

真想挥开,忽然感到身体一紧,似乎有什么紧紧的捆住了她,她欲挣扎,却听到,耳边一声沉过一声的道歉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洛洛……”

最后两个人听得不太分明,可是那个声音,那个语气,好像,好像是……

千羽洛心里一震,脑子忽然乱哄哄,乱作了一滩浆糊,她生了病,肯定是错觉,她听错了,对,她真的听错了。

安德烈守着她,心思沉沉浮浮,眼底似乎还透着点挣扎,他的洛洛已经快病了两天了,若是今晚的温度在降不下来,只怕真的会出事。

可是对于她的心,他到现在都没有把握,若是现在贸然让她离开,若是有一天让她知道了真相,他不敢肯定她会不会原谅他。

甚至,现在他有点后悔,当时为什么要易容而来,而不是以这面目示人,如今自己进退两难,自己把自己逼入了一个死胡同里了。

安德烈苦笑。

不过若他以真面目而来,又将是怎么样的一个局面呢,只怕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吧。

想到这个,他心底更是闷闷的疼。

看着她烧得越发绯红的脸,苍白干燥得已经起皮得唇,他的手握了再握,终于还是出去,拿起了电话。

后半夜,她的烧终于退了,看着她睡得安稳的样子,安德烈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幸好,幸好……

千羽洛,第二天中午才醒来,沙特先生和沙特太太在楼上摆弄一些木雕,这是沙特先生,这段时间闲来无事雕的。

安德烈为她测温度,她的高烧褪了少许,虽然比正常体温还是高出了些,但是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这两天是不是把你吓坏了。”到口的话,在喉咙里艰涩地动了动,千羽洛的声音显然还有些沙哑,说话颇为费劲。

“喝点水,先不要说话。”

喝过水之后,她的喉咙感觉舒服了不少,只是身子困乏,有些不太想动,她几天没吃东西,安德烈怕她饿坏了,下厨,给她准备了一份午餐,很清淡,她吃不下,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阵子,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

大厅中,安德烈正在研究着食谱,见千羽洛过来,他赶紧招呼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