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战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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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二章 进军川渝(4)

第九百七十二章·进军川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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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教?

金老三一愣,心想这句话听上去那么客套,但为什么场合却那么古怪?在左思右想依旧没有结果之后,金老三索性开口问了:“怎么?龙总,叔宝,你们两位年轻人是想要在西南发展了吗?”

的确,按理说,如果陈铭仅仅只是跟老布阿龙回来过一个短暂的年的话,还用不着“请教”什么,但是如果陈铭和老布阿龙两人是有意想要在西南做出点什么动静的话,那就说不准了。

“正是这样。”陈铭点了点头,笑容优雅,缓缓道:“我们打算在渝州成立分公司,也主要是做影视传媒方向的,据我所知,视觉艺术这一块,放眼全国,有三个地方做得算是顶尖,一是京师,天子脚下,这是理所当然的了;第二就是魔都了,其次则是锦城,三座城市在这一块都做得很好,而我们之所以选择渝州,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为了和锦城那边分庭抗礼,抢夺整个西南的视觉艺术的市场。因为毕竟渝州是直辖市,一方面发展潜力巨大,另一方面也可以保证我们这个分公司在建立之初免收来自于锦城那边的竞争压力,所以地理区位优势良好。”陈铭点了点头,说得倒是直言不讳。

当然,陈公子何等道行,说起话来滴水不漏已成习惯,自然是不可能泄漏半点陈家的布局和计划。而陈铭之所以选择是在渝州,理由也不是他所说的,是为了和锦城“分庭抗礼”,其实很简单,是因为在渝州那边陈家多少还是有一点能量的。

只能说能量了,不能说人脉,因为陈家在西南的势力的确羸弱,主要就是体现在政界人脉方面。

可能要说在大西南陈家唯一有据点的地方,那就只有云南了,但这对陈铭而言也仅仅只是一个传言罢了,因为的确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人去考证到底那句“陈家在云南有封疆大使”是真是假。

的确,陈铭以前听陈长生提起过,陈家在云南有封疆大使,当年几乎掌控了云南所有珠宝的渠道,而且跟金三角的人多有来往,如此威能,却在这几年逐渐销声匿迹下去,云南的很多生意也旁落他人,所以连陈铭自己目前也不知道,当年替陈家镇守云南的那个人,现在究竟姓不姓陈。

所以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陈家在西南基本上算得上是一片空白。

“年轻人,小伙子,野心不小啊。”金老三大加赞赏,眯着眼睛满是欢喜。

“哪里,所以说到时候一定要向金老板好好请教请教才是啊。”陈铭连连点头道。

“哈哈哈,请教什么,你们年轻人很多新的想法才是我这个中年人应该学习的,就当作互相交流吧,别说什么请教了。”金老三倒也谦虚,在这种时候不会冒充什么“大师”。

“说来,似乎金老板还有一个兄弟,名字是叫金旗对吗?在整个川渝,甚至于整个西南,都是赫赫威名的人物啊。我一早就听说过了。”说到这里的时候,陈铭露出一脸敬仰和崇拜的表情,倒也惟妙惟肖,以假乱真。

“嗯,对,他是我的亲生兄弟,他现在是精诚实业的董事长,怎么说呢,如果光是要说台面上的东西的话,他金旗可以在巴蜀地区最顶尖富豪的行列里面名列前茅了……当然,没有人统计过,有人传他是巴蜀首富,当然,也有人不服气的。”一聊到金旗,这金老三就满脸的光荣,简直就像是在说自己一样,脸上自信得不得了。

“真是气势磅礴的大人物啊……如果有机会见一面,那该多好啊。”陈铭“由衷”地感慨道。

当然,金旗的身家的确不差,但是要跟京城那几位根深蒂固的财阀主比起来,估计还差那么一点叫做底蕴的东西,可能拼钱的话,金旗不遑多让,但是要谈到真正的实力方面,金旗是绝对比不了的,这一点,陈铭心里面还是有数。

木门家族,木门狂澜,这么彪悍的一个人物,现在不也被陈铭玩得长期驻留台湾不得回归,以至于木门家族群龙无首,在京城之战以后顷刻间土崩瓦解。

而陈铭的手下败将,除了木门家族那几位赫赫威名的人物之外,皇甫家族、鲜于家族,这些百年世家里面,也不胜枚举。

要知道,华夏建国还不到七十年,一个百年世家,是要经历民国甚至于清末的,而在无产阶级专政之后,公有制经济确立,家家户户都是无产阶级,能够从那些年挺过来,然后借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再一次崛起的家族,放眼当今华夏神州大地,还真找不出几个来,就是陈家,也还差得远。

所以说,如今的鲜于家族、皇甫家族云云,那都是经历了多少沉浮荣辱的洗练之后才有如今的辉煌的,这种家族出来的人,就算不是人中龙凤,也至少能有一番作为,而陈铭这些年的对手,可都是这些家族里面的精英份子。

在先天差了一大截的情况下,陈铭还能够将其与其周旋和对攻,那已经是非常难以置信的事情了。

所以其实陈铭这一句“由衷”,还是带着一丝不屑的。

毕竟是大风大浪里面过来的人,如今再遇到类似于金旗这样坐镇一方的枭雄,陈铭无所畏惧。

当然,凭借陈铭现在的实力,也不可能再短期之内就能击败金旗,如果没有周全细致、经天纬地的谋略规划,恐怕难以撼动金旗,乃至于金家在整个西南的地位。

“哈哈哈哈,有机会的,明天是我二儿子的婚礼,我兄弟金旗也必定会到场的,叔宝小兄弟,你到时候来敬一杯酒肯定是可以的。”金老三乐呵地回答道。

这句话,虽然给陈铭大开便捷之门,但也堵上了陈铭后面想要追问的话题,毕竟,陈铭想知道的可不是金旗来不来参加金老三二儿子的婚礼,而是金旗现在在做什么。

陈铭想要探听一点消息。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陈铭一直以来都奉行这一点,无论是什么时候,陈铭都会相反设防探听自己敌人的情报消息,以便他根据这些动态,针对性地做出自己行动的安排来。

“……好的好的,到时候我一定来。”陈铭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欣然点头。

“嗯,那明天中午的时候我们再聚聚,待会儿还有其他桌的客人需要我招待,叔宝小兄弟,我先失陪了。”说着,金老三便站起身来,是要告辞了。

的确,能够跟两个刚刚脸熟的年轻人交流这么长时间,这金老三也的确很能折腾,不过从另外一个侧面也看得出来,金老三做事情严谨细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结交新圈子的机会。

好家伙。

等金老三走远之后,陈铭心里面小声默念了一句。

“陈哥,这人怎么这么健谈啊,居然能够跟我们俩聊这么多,聊这么久。”老布阿龙笑着小声说道。

陈铭眼珠子稍稍转了一下,随即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笑道:“这就是别人本事了,老布阿龙这一点你倒是要好好学一学。”

“嘿嘿,陈哥说的是,这不,这一次我就是严格按照陈铭的吩咐来说话的,陈哥还满意吧。”老布阿龙露出一副邀功的表情来。

“基本算及格,没有出大岔子。”陈铭点了点头,算是满意老布阿龙这一次的表现了。

“这才及格啊。”老布阿龙有些失望。

陈铭端起那杯茅台,打湿了一下嘴皮子,笑道:“及格就不错了,你这一次发挥只能算是四平八稳,没有说错话的地方,但是也没有什么超神的发挥,没有让我惊喜的点出现。要知道,我当时跟你嘱咐的很多个点,你可没有谈得很全面。要知道,视觉艺术这个领域,就是要大而全。比如你在说那句‘平面媒体我们没有做’的时候,如果还能够吧我教给你的一些行话说进去,那就太完美了,能够瞬间让那金老三信服,但是你却仅仅只是点到为止了而已,并没有更深入的提及,这个地方就做得有些不够,当然,是在及格的基础上做得有些不够。”

“嘿嘿,好,好,今后跟着陈哥学,好生把说话这个技能锻炼锻炼,争取跟陈哥一样,无论在什么场合,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够侃侃而谈,不怯场,不卑不亢。”老布阿龙信服道。

“滚,这个时候别拍我马屁了,你给杨伟打个电话,问一下他那边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回来。”陈铭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薛雪之跟着那个医生去医务室了,而他放心不下,就让杨伟和严才五两人去跟踪,暗中保护薛雪之,但是现在他陈铭和金老三的一场酒都喝完了,无论是杨伟还是薛雪之,这两人都还没有回来,这就有些让陈铭担心了。

而此时此刻,在金家别墅的医务室里面,薛雪之肩膀上刚刚缠好了绷带。

“你这个情况,用这里的土话说就是‘闷了一口气在关节里面’,直白地解释呢,就是关节扭伤,临床表现就是肿胀、淤青,还有关节不能自由活动。”女医生对薛雪之说道。

“嗯嗯……”薛雪之点着头,若有所思。

女医生眼神有些恍惚和慌张,她又从铁盘子里面取出一枚针管,然后卸下盖子,道:“还需要在患处注射一针。”

“啊……啊啊?”薛雪之吓了一跳,原本就害怕打针的她,顿时开始浑身不自在起来,坐在病床上左右扭动,以缓解心里面的恐惧。

“不是啊……为什么关节扭伤要打针啊……”薛雪之满脸不解,看上去极其不愿意。

女医生眨了眨眼睛,有些魂不守舍,她想了一阵子,道:“如果想好的快的话,这一针就要打;如果想好得慢,那么随便你……要知道,有句俗话叫‘伤筋动骨一百天’,也就是说,你这个伤势要等康复的话,少则百日。”

“要等这么久啊。”薛雪之若有所思,似乎松懈下了防备。

而这个时候,女医生的表情却变了,她皱紧了眉头,似乎在挣扎什么,忽然她盯了薛雪之一眼,俯下身来,凑到薛雪之耳畔,悄声道:“你还是走吧,这一针里面装的是强力的麻醉药,一旦注射进去,你立刻就会昏睡过去,金家的两位少爷对你有非分之想,想要借此机会把你抬到他们房间里面去。”

薛雪之从头到尾听得很仔细,听完之后,顿时脸色一阵煞白!

“啊……你……你说的是……真的……真的么……”薛雪之语无伦次,显然是被吓到了。

“是真的。”女医生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金家两位少爷……等一下……不是说今晚是金家的某位少爷婚礼前夕么……”薛雪之不解。

的确,在薛雪之的爱情观里面,一个即将新婚的男人,是不会对其他美女有非分之想的,所以她也就顺理成章地认为那位“即将大婚的金家少爷”不会这么去做。

“我话就说到这里,你如果不想在这里失去什么,就赶紧站起来走吧,回到你朋友身边去,但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在这里躺着便是了。”这个女医生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来,似乎是下了逐客令了。

“好……好……我走……”薛雪之吓得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花容失色,赶紧朝医务室门外跑去。

而这个时候,忽然,医务室的门开了,只见另外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带着一个偌大的框架眼镜,脖子上挂着听诊器,双手放在大衣口袋里面,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针打了没有?”

这个男医生没有问薛雪之,而是直接挡在门口,怒目圆睁,盯着那个坐在病床边的女医生,用近乎于质问的语气说道。

“呃……打……打了……”女医生怯生生地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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