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战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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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委任(下)

第四百七十五章·委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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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每年一样,随着春晚里面那几个熟面孔开始倒数计时的时候,外面就已经是火树银花不夜天了,所有的鞭炮和礼花在同一时间绽放,整座城市都沸腾了。

薛雪之却眼神落寞,若有所思地望着冰冷的湖面,她这一刻很想哭,因为她所喜欢的那个人,现在连在哪里她都不知道,仿佛她和他是被隔绝在了两个平行的世界一样,永远感受到他在自己心坎的最柔软位置,但是永远滴触摸不到他,也听不到他说话。

这种滋味,很痛苦,很难过,以至于薛雪之想要哭出声来。

良辰好景虚设,就算是眼前和身边的风景再美,可惜薛雪之无心去赏。

她掏出手机,盯着手机屏幕上陈铭的那串号码,终于,眼泪落了下来。

那滴晶莹剔透的泪花,绽放在闪烁着淡淡光芒的屏幕上,然后沿着屏幕的边缘,缓缓滑落下去,屏幕上的泪花倒映着夜幕中的烟花,一缕缕绽放,一缕缕熄灭,斑斓璀璨,却又转瞬即逝。

薛雪之,茕茕孑立于苍凉却又繁华的夜色之中,听着周围一浪高过一浪的爆竹声,自己却失落得有些怔怔出神,眼神之中的黯淡,与夜色融汇在一起,与喧嚣的礼花格格不入。

丝缕白烟,携着淡淡的火药味,缓缓消散,烟花的碎屑如断翅的彩蝶般悲壮坠落,此时此刻,薛雪之在想,陈铭所在的夜空下,是否也一样的热闹璀璨?

此念,徐徐落入心海,融瀚海凝冰,化情孽深重,如此绕梁三生不绝;风尘仆仆,看夜色中,玉树琼花,宝马香车。自此,缺憾圆满,可惜,掐指算来,又一年匆匆而去。

大悲息声。

薛雪之埋下头,盯着陈铭的名字,还有他的号码,薛雪之美丽的瞳孔上,又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给弥漫了,她看见那个名字,在视线里面,开始迷蒙,开始扭曲,开始出现更多的弧度。

最后,忽然闪烁起来!

薛雪之刚开始还觉得是幻觉,可是当她感受到手机传递到她手掌心的震动的时候,她浑身一颤,就像是被一缕并不算大的电流给击中了,身体轻轻一个激灵,然后恍然!

“唔……唔……”

薛雪之的手机发出沉闷的震动声响,从薛雪之的手心,传到了她的心底,然后细腻地牵动了每一寸神经,让薛雪之忽然尖叫起来。

兴奋,喜悦。

那个失踪很长一段时间的名字,忽然在薛雪之的手机屏幕上跳了出来,而擦干的泪水的薛雪之,再一次确认了那个名字无误之后,兴奋地把电话给接了起来!

一接起来,首先是陈铭那熟悉的声音,但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薛雪之急得又要哭出来。

“……没人接?挂了……”

陈铭缓缓道。

“有人!有人!陈铭!我在!”

薛雪之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甚至把电话的外放打开,朝着话筒里尖叫起来!

而这个时候,薛雪之身后的高空,一簇烟花轰然绽放!

嘭!

这声音,超过了薛雪之刚才的喊声无数倍,瞬间让电话那头的陈铭“哟”了一声。

随即,陈铭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接起来了?”

“嗯……”薛雪之喜极而泣,很兴奋地点着头。

“想我没有?”

“想……好想……”薛雪之娇嗔一声。

“你那边好吵……听不清楚,我要挂了……”陈铭微微笑道。

“不嘛……人家要你陪我听完这阵礼花。”薛雪之撒娇道。

她知道,只要陈铭听到她的声音,就不会拒绝,也不会贸然离开了,因为两人足够相爱,也足够有默契。

“好……雪之丫头……我就陪你听完这阵烟花。”陈铭笑眯眯地说道。

清脆的鞭炮声连成片,沉闷的烟花巨响炸开,然后,烟火渐入平静,薛雪之如同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等到周围真正安静一些的时候,她赶紧抓起电话,匆匆忙忙地喊道:“陈铭……你在哪里……我想你……”

薛雪之迫不及待,烟火声稍减,立刻就问。

可惜,电话那头,已经没了响动,只有急促的“滴滴滴”声音。

陈铭,迫于无奈,把电话给挂了。

一个容貌姣好的女人,站在他身旁,看不出年龄,因为那张脸太年轻态妖娆,而那双眼睛却又太沧桑太宠辱不惊,嘴角那淡淡的微笑,都那样厚积薄发,以至于让她整个人的气质优雅得近乎于无懈可击,不知道她的人生阅历,究竟经受过怎样的沉浮跌宕。

这是一种持久不衰、由内到外的修习,一种不可言喻的魅力,经历过的,感悟过的,惊喜过的,忧伤过的,一一沉淀在心,积存深厚,最终凝结成幽深的一个眼神,一个嘴角不经意的笑。这样的魅力,需要时间去练就,发自内心肺腑,不是轻易能散发出来。

这个女人,已经快成妖了。

这是陈铭第一眼看到她的反应。

如果不是从陈长生那里确认这女人就是那远嫁西欧的姑妈,恐怕陈铭说什么都要从这个女人魔爪下逃走,因为道行太深厚了,陈公子简直招架不住啊。

“安……安姑姑……”陈铭生硬地喊了一声,把电话匆匆忙忙地关了机。

“你可以喊我的英文名,Ann,因为在你训练的这段时间里面,我不是你姑姑。你爸委任我好好刀制你,你就别怪我无情。”安冷冷一笑,表情幽深。

“好……Ann,我电话打完了……”陈铭就像是小孩子犯错了在承认错误一样,战战兢兢地说道。

“我让你打电话给你爸爸陈长生问候一声新年快乐,谁知道你一句话给你爸爸说完之后,剩下的时间就忙着跟你的两个女人嘘寒问暖,小铭子,你这算是什么?”安淡淡地拍了拍陈铭的肩膀,幽然道。

“我……我没有……Ann,我只是……好……吧……甘愿受罚……”陈铭埋着头,一副愿赌服输的模样。

“去吧,从这里跳下去。”

Ann指着窗外,笑容深邃,毫不留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