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王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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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归来

铃木梨央拿着手枪,几次想要举起来干掉廖飞。只要杀掉廖飞,一切证据就都消失,她还能将今天的一切屈辱都报复回来,真真正正地做黑煞组织在日本的负责人,而不是廖飞的情报员,随时都有被黑煞组织发现,干掉的风险。只是她看着廖飞的后背,竟然连举枪的勇气都没有,仿佛一旦开枪,廖飞不会有事,自己会死一样。

廖飞离开门口的时候,嘴角带着一抹笑容,铃木梨央没有对自己开枪,说明她已经屈服。

铃木梨央等廖飞离开,坐在床上发呆。

许久,她才重新打起精神,将手枪弹匣卸下,只见弹匣中一颗子弹也没有。这把枪中唯一的一颗子弹就是廖飞退下的那颗,如果她在接到手枪的时候准备杀死廖飞,只要手枪发出空仓挂机的声音,廖飞就会将铃木梨央击毙。不愿意屈服,不能当卧底,还设下如此毒计的人没有活着的必要。

铃木梨央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是该松口气,还是该庆幸。庆幸是她没有开枪,保住了性命,松口气是因为廖飞如此谨慎,并且对自己一再试探,给这样的人工作,也不会轻易暴露,因为廖飞的大意而将自己给坑了!

廖飞不管铃木梨央怎么和警察交代,又会怎么和黑煞组织交代,要是她过不了这一关,被黑煞组织发现她可能泄露秘密,死了也是活该。至于钱友刀,铃木梨央会怎么处理他,黑煞组织会怎么做,也不归廖飞管,他死了就当时给李虎和卞赛赎罪,要是不死,就一辈子受心里的折磨吧!

警察赶到医院,进行调查,结果发现最有可能的目击者铃木梨央和另一位老人不见了!警察询问其他人得知,铃木梨央搀扶着老人离开,两人离开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铃木梨央没有留下电话,也没有留下亲人的信息。警察暂时找不到,而老人是石原摇子的爷爷,警察到是可以去问问。

警察来到石原摇子的病房,她还在昏睡之中,警察也有耐心,让医生看完后,留人在旁边等着。石原摇子已经昏迷很久,外边的噪音很大,石原摇子在噪音下醒得很快。她一醒来,脑海中还停留在廖飞靠近的那一刻,立刻做起来,所在床头,恐惧地望向旁边。

“你醒了!”警察有些惊喜地问道。

“你……那个老头呢?”石原摇子问道。

“老头?什么老头?”警察满脑袋的问号。

“就是坐在我床边,说是我爷爷的老头。”

“什么?他不是你的爷爷?”警察的声音不自觉的加大。

“我不认识他,刚才我醒来,他还把我打晕了!”

“你等等,我让人给你做笔录。”警察飞快离开,将这一情况报告领导,同时让人通过摄像头查出老头的相貌,进行追踪。本来无辜的老头现在已经变成了最大嫌疑人,连带着铃木梨央都被怀疑。

警察那边忙成一团,铃木梨央在警察要下达对她的追查令时直接出现,再次让警察大跌眼镜。

铃木梨央很委屈地将廖飞用枪威逼自己去酒店的事情说出,然后两人做了警察们认为的事情。警察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去酒店调查,结果确实是两人进入酒店,至于在酒店里做了什么,就没人知道了!只能暂时相信她的话,继续调查。

警察找遍大街小巷也没有找到廖飞假扮的老头踪迹,好像这个老头只是人们虚构的幻象,警方只得将注意力从廖飞的身上转到两名杀手身上,反正他们是杀手,这个从摄像头上已经能够确认。

廖飞在警察调查得时候,已经返回了住处。他联系组织的人,安排人去对付在医院里杀死东田老头的两名杀手。廖飞并不是想杀掉他们为东田老头报仇,东田虽然受廖飞的蛊惑,才引来杀身之祸,不过也是他本身太过好色,算是死有余辜。廖飞让人抓住两名杀手,将两人也逼反,这样就可以验证铃木梨央说的话是否属实,不会被她给坑了!

在日本又待了两天,廖飞悄悄地混进大使馆,和大使的专机一起返回国内,正式结束在日本的任务。

廖飞离开的次日,一首歌寄到了内阁情报调查室,结果差点将所有情报部门的人气死。

我是武装到牙齿的铁血战士

光线闪烁之间让你血流成河

不要怀疑,我的地盘你就必须听我的

我的阴阳两界,我的陆地海洋

当你奔袭而来,我得意微笑

因为我是一流杀手,带给你的将是死亡

无论你到什么地方

你将成为我脚下另一条奔流的血河

砺练之火早已燃起

与我并肩,你将永不孤独

第一个冲锋,最后一个离去

上苍,请在我老去之前赐我死亡

吞噬恐惧,当敌人的面孔进入视线

赴汤蹈火,无所畏惧,用一颗冰冷的心杀戮

我是一个战士,勇往直前

我是一个勇士,所向无敌

我好战乐斗,令敌国寸草不留

我跋涉血海,誓要斩尽杀绝

不要试图触发战争引信

因为被毁灭的只能是你们

不要试图挑战我们的底线

因为你们将没有机会后悔

子弹飞啸,电光火石

我发誓,一定要让你们敬畏我的铁足利齿

走近噩梦,走近我,掉入恶魔所在的黑暗

如猛虎下山,似蛟龙入海

地狱起火,天使哭泣

我的影子将是你的死神

当你被我遇到,请呼唤你的上帝

不要垂死挣扎,我的身影就是你死亡的阴影

我是一个战士,勇往直前

我是一个勇士,所向无敌

目光似铁,视野无疆

心怀仇恨,怒火喷射

我是勇士,这是我的世界

我记得曾经的屈辱,渴望重创所有敌人

弹已上膛,刀已擦亮

战争机器已经启动,我勇猛冲锋越过大洋

直到河流枯竭,直到生命尽头

昂首迎风

直面敌人

没有恐惧,只有自豪

为了民族,为了国家,我将结束你的生命

我是一个战士,勇往直前

我是一个勇士,所想无敌

祖国亲人请您放心,我们是您的强大后盾

敌人已经开始叫嚣,露出他们狰狞的面孔

那就让他们来吧,迎接他们的将是恐怖的杀戮

你胆小如鼠,只会装腔作势

我目光如炬,要你血债血偿

刀口舔血,枪林弹雨

金戈铁马,纵横奔驰

我热爱和平,但我也渴望战争

我渴望经受血与火的洗礼

远去的是我威武的背影与铿锵的步伐

我是一个战士,勇往直前

我是一个勇士,所向无敌

什么自卫队,什么北极熊

什么美利坚,什么大北约

在我面前不过是过往云烟

时刻准备着

让你心惊胆战

时刻准备着

让你永不叫嚣

让你后悔与我为敌

开疆扩土,建立功勋

共和国!再次崛起

我是一个战士,勇往直前

我是一个勇士,所向无敌

战士们,准备好杀戮了吗?

握紧你的钢枪,擦亮你的战刀

杀啊!

内阁情报调查室的人收到歌词,虽然没有署名,但所有人都认为是廖飞寄过来,这个歌词证明了廖飞没有死亡,而且看样子廖飞还活得很好,有闲心给他们写歌词。内阁情报调查室的人密令所有人马继续去找廖飞,一定要将这个敢于挑衅的家伙抓住。其实他们误会了!廖飞是特工,不会做这种张扬的事情,故意刺激内阁情报调查室,干这个事情的人是曲明礼,他在离开日本之前,将信交给一个人,并且给这人一笔钱,在金钱和威胁下,这人没有报警,而是等到曲明礼的指示,才将信件寄出,刺激内阁情报调查室。

廖飞回国后没有住院,直接返回家中。

他打开门,刚走进屋,就看到廖静文站在沙发前,手中拿着把水果刀,盯着门口。廖飞笑道:“妹妹,就这样欢迎哥哥回来吗?”

廖静文放下刀,坐了下来,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廖飞倒也不着恼,廖静文的性格没那么容易变回来,而且她和自己这么久没见,陌生点也正常。

孙倩这时从卧室里出来,怯怯地道:“廖飞哥哥,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看我给你们带什么好东西了?”廖飞打开皮箱,从里面拿出一样样的东西。

这些东西可不是廖飞亲自买的,而是让组织里的人帮买的,一直放在大使馆,廖飞回来的时候正好带回来。

廖飞不断地掏出日本娃娃、衣服、小吃、最新型号的笔记本什么的。当然,还有香水和化妆品。至于两个女孩会不会用,那就不归廖飞管了,反正是一点心意。

廖静文这段时间和孙倩在一起相依为命,虽然林嘉琴姐妹天天过来,不够两女孩放学在一起,上学在一起,同吃同住,感情还是很深厚的。廖静文见孙倩不好意思要廖飞的东西,又很喜欢,上前抱起一堆东西,放到孙倩怀里,道:“我们回房间里去分。”

孙倩结果东西,脸色微红,道:“谢谢廖飞哥哥。”

廖飞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我是你的哥哥,和我客气什么。你们去分吧!我上楼看看她们。”

林嘉琴的房中,两姐妹正坐在沙发上。林嘉琴道:“也不知道廖飞现在怎么样,日本方面竟然说他死了!那个该死的东西才不会这么容易死呢!”

“你担心他?”林嘉琪笑着问道。

“我才不担心他呢!那个家伙死了才好。最好永远也别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真忍心让他死?”

“谁让他连个电话都不打,让我们担心他。死了拉倒。”林嘉琴赌气地道。

“不知道谁看到日本说廖飞死了!哭哭啼啼地去找父亲,问廖飞的事情。”

“哼!我是怕倩倩和静文失去哥哥,才不是担心他。”

廖飞这时打开门,问道:“你担心谁?”

“啊!”两女同时大叫。

林嘉琴看到廖飞的一瞬间眼带喜色,可她很快就说道:“你怎么不敲门,直接就进来。”

林嘉琪可没管姐姐的反应,而是直接从沙发拿跑到廖飞面前,扑入他的怀中,道:“你可算安全回来了!姐姐和我都担心死你了!”

“谁担心他了!”林嘉琴小声地道。

廖飞将林嘉琪放下,道:“好像沉了!”

林嘉琪紧张地看着自己的身材,问道:“真的吗?”

林嘉琴则是抓住廖飞的语病,脸色不善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抱过我妹妹,知道她的体重。”

“呃!我是猜的,猜的。”廖飞苦笑。

“你作为华仪集团的人,能不能不要总是一消失就一两个月,你将工作放在哪里?”林嘉琴心里不想让廖飞去经历危险,可嘴上却是批评而不是关心。

“知道了,知道了!”廖飞张开双臂。

林嘉琴看着廖飞,有些扭捏。林嘉琪推了姐姐一把,林嘉琴这才扑入廖飞的怀中,哭着道:“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也不给我们发个信息,讨厌,讨厌……”林嘉琴捶打着廖飞,发泄着长时间心中的担忧和恐惧。

廖飞微笑着,只是笑容中带着丝丝的痛苦。林嘉琴埋在廖飞的怀中没有发现,而林嘉琪却发现了!她问道:“廖飞,你身上有伤?”

林嘉琴连忙从他的怀中出来,上下打量,并且伸手去摸,问道:“你哪里受伤了?”

“没受伤,我没事。这不好好地站在你们面前吗?”廖飞可不想让林嘉琴后悔。

林嘉琴这时看到廖飞的胸口慢慢出现一丝血迹,顿时慌了,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衣服扣子,看到胸口缠着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