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心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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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见过鬼(二)

我也见过鬼(二)

一些小的灵异事件不刺激的我就不说了,开始二零零六年夏天我在北京首钢特钢厂上班,我当时住的宿舍住在石景山嘛欲村。就是石景山和门头沟交接哪。

那时候我只有二十二岁,年轻人身上没多少钱,娱乐节目只能上网。我记得那天我在苹果园上完网,骑自行车往回走,走到嘛欲村口那个地方有个健身的小公园,当时已经十一点半了,我走到小公园中间的时候忽然路灯都灭了。

紧接着我就听见我身后有很急促的脚步声,我一想不对劲,灯没灭的时候我特意往后面看了一眼没人,我心想是不是*的啊,我猛地一转身,我当时身上的汗毛刷的就立起来了,没人。但是脚步声还有,我心想完了,撞邪了。紧接着我就拍拍我身上的观音菩萨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念完之后路灯亮了。我在原地傻站了能有一分钟吧,我骑车子就跑了。

回到宿舍我越想越来气,宿舍上了岁数的人就问我咋地了,我把刚才的事情和他们一说,这些叔叔大爷的就劝我说以后那条道你别走了。呵呵我这个人是个倔脾气。而且胆子也比一般人大,那天发生的事情我睡觉之前想想以为是幻觉呢。第二天,还是那个时间我又去了。

哎,走到公园中间的时候,郁闷灯又灭了,还是急促的脚步声,我一听见脚步声我就站那了,那脚步声就在我身边转。我刚要开口骂,让我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我耳边响起喘气声。

(在零九年我妈妈去世的时候我才知道这种喘气声是什么样的声音,是人死之前的只出气不进气的那种喘气声。)

有喘气声但是就是没人。我当时脾气就上来了。我就骂起来了,我刚骂没几句,喘气声没有了,脚步声又响起来了,当时给我郁闷的啊,要是能看见哪东西长啥样我也认了,可是啥也看不到,我又怕怕观音菩萨念了声佛号路灯亮了我又跑了。

零八年我回东北,那条道我再也没走过。零九年三月份妈妈去世以后这一年发生在我身上的灵异事件越来越多。

妈妈去世以后,我自己一个人在出租屋生活,说说我以前住的那个破屋子吧。租金非常便宜一个月才五十块钱。刚进那个屋子住的时候我就没发现那个屋子有镇宅符,我有个朋友最搞笑,那天他来我家,刚进屋不一会,他就和我说,你这屋子不对劲,我说杂不对劲啊。他说我一进你这个屋子,我就想自杀。

我说你滚犊子吧,我当时也当他是在开玩笑呢。住了一段时间以后怪事就开始有了,半夜不是放好好的东西掉地下了就是屋子里有各种声音。进入夏天以后那个屋子更奇特了,晚上我在家里上网。灯点着,窗户没遮挡的全部敞开,我那屋子就是不进蚊子,蚊香啥的都不用点。

我记得是七月份那屋子开始有不干净的东西出现了,那天后半夜一点多我正在玩游戏,无意中向旁边看了一眼,就发现大概能有两三岁的孩子在我旁边玩,看得很清晰能有个两三秒的那个孩子就不见了,我看那个孩子冲我笑,很友善,那孩子穿的是吊带牛仔裤,红白色的毛衣,自然卷的小头发,我当时想或许是游戏时间长了,出现幻觉了。

过了能有两三天吧。还是晚上上网,那孩子又出现了,这次这孩子出现的时间长能有个一分钟吧,还是在我旁边玩,我就看着那个孩子,这孩子玩玩就往我电脑椅上爬,我当时就站起来了,就在我站起来以后这孩子消失了,我就郁闷的靠着窗台看着那个孩子出现的地方抽烟。

我就想第一次是幻觉,第二次就不能是幻觉了吧。我越来越怀疑这个屋子不干净,自从那个孩子出现以后,我家N久都不动的东西都自己跑出来了,每天早上地上都会出现几样东西,比如线团之类的。

我就开始打听这个屋子的往事,那些邻居没有一个敢告诉我的,当我和他们说这屋子的时候那些人的脸上都出现了恐惧的表情,我那屋子是一个月一交租,我就逗房东,我笑嘻嘻的说你这屋子不干净啊。那房东脸色当时就变了

。他把我拉到楼下对我说了实情。听完以后我就很郁闷。这个破房子我说咋这么便宜呢。一共死过三个人,第一个是没钱治病病死的,第二个是个老头儿子不养自杀了。第三个是混社会的被人在屋里给扎死了。听完以后那个房东对我说小伙子你别住了搬家吧。我说了一句让房东无语的话。你这屋子房租便宜,哈哈。

房东对我说你要出事了可别说我没告诉你啊。我说没事你走吧。当天我就让我朋友找了个明白这方面事情的人给我看看。那个人看完以后就说了一句话,这个房子也就你能镇住换个人都不行。我朋友们就开始劝我别住这个房子了。就我这脾气我那些朋友都很郁闷的走了。

住着房子的这段时间。半夜一整就有个女的在我睡觉的时候坐在我旁边和我说话,要不就是窗外老是有个男人在外边咆哮,完事我一问邻居半夜能不能听见啥声音别人啥也没听过。

说说那一年在外边遇见的几件灵异事件吧,第一件,那天晚上在烧烤一条街吃饭,我们哥几个喝得正嗨呢,我就发现饭店门口有个人在哪蹲了半天了。

我就和我兄弟说你们看那个人在哪蹲了半天了。他们回头一看说了一句让我很郁闷的话。你犊子喝多了吧,哪有人啊。我说靠就在那呢蹲着个人。我在说啥他们都无视我了,我就走到门口过去看那个人。

但那人跟前我就说哎你干啥呢,那个人慢慢的抬起头很惊讶的看着我。我当时看这个人的脸,脸上没一点血色,脸都发青了,看的我都发毛了。我上去对着那个‘人’的脑袋就是一脚,踢空了,那个人在原地都没动。

我当时骂道,我操,咋啥事都让我赶上了,我这时再看那个‘人’没影了消失了。我朋友听见我的叫喊都跑出来了,问我咋地了,我说把老板叫过来,这时老板浑身发抖的过来了。也难怪老板害怕救我这些朋友的造型,正常人看着都害怕。满身纹身,身上全是刀疤我就问这老板,我就把那个人的造型说了出来,那个老板看那样哭得心都有了。

他就说去年有个外地人喝多了,死在门口了,我就郁闷,这是饭也不吃了我说老三开车走,我们这群人大半夜的满大街的找卖纸钱的,最后我们用了一点点点暴力手段在一个村子纸钱厂家买到了,在那个饭店门口,我一边烧钱一边说好话,事隔几天,我看那个‘人’没缠上我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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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一个邪物的故事吧。

以前农村里有很多的坟莹,这些坟莹占据着大量的耕地,导致农村人由于耕种的土地不足,产的粮食不够吃。有一年乡里的领导就号召村民们铲平地里的坟莹,这样能让村民们耕种更多的土地。

那一年我们村的老支书王大爷就带领着村民们先去村东头的地里平坟,在我们村东头有一块诡异的墓地,那里时常会发生一些令人感到蹊跷的怪事,刚开始时,村民们都不敢去那里平坟,特别是赵家坟,恐怕惹鬼上身。王大爷见村民们都不敢去,没有办法,他就领着自己五岁的小孙子先去了那里,到了那里后,他准备先平赵家坟。

以前赵家是我们村的小户人家,全村也就有两家姓赵的,他们都以唱戏为生,后来由于他们没有子孙继承家业,就成了绝户。前几年,有一个村民曾在赵家坟地附近干农活时,突然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一旁唱戏,他就敢紧转身朝唱戏的方向看去,却没有看到人,那唱戏的声音也停止了。就在他转过身来继续干农活时,那唱戏的声音就又传过来,他又转过身去瞧,那唱戏声就又停止了,如此反复了几次,那村民才知道自己遇到了鬼,就吓得丢下农活,敢紧往家跑去。从那以后,赵家坟就成了村民们心目中可怕的鬼故事。

现在老支书王大爷要破除村民们心目中的这个鬼故事,只有这样乡里布置的平坟工作才能顺利地进行。就在老支书王大爷拿着铁锹快要铲平赵家坟时,突然他的小孙子在赵家坟的土里发现一个陶瓷戏人。他也没有在意那个陶瓷戏人,认为那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玩意,就让他的小孙子从中捡起来,拿着它去一旁玩。等平完赵家坟,天也黑了,他就领着小孙子回到了家里。

到了第二天,他的小孙子就问他:“爷爷,我在夜里听到咱们的屋里有人在唱戏,你听到了吗?”

老支书王大爷摇了摇头,认为他的孙子一定是在夜里做梦听到有人唱戏的,他没有往深处想,就又去地里平坟了。到了晚上,由于老支书王大爷白天平坟太累了,吃过晚饭,就早早休息了。可是到半夜里,他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打开房门后,他看到门外正站着他的小孙子,正急切地对他说:“爷爷,我的屋里又有人在唱戏了,你去听听吧。”

老支书王大爷就随着小孙子来到他睡觉的屋里,一进屋,王大爷没有听到有人在唱戏,只是他看到那个陶瓷戏人正躺在地上,就顺手捡起它放在桌子上,他认为这一次一定还是他的小孙子在做梦,也没有深究下去。

接下来几天的半夜里,老支书王大爷都被小孙子的敲门声唤醒,可是他去了那里后,都没有听到唱戏的声音。这时他看到小孙子惊恐的神情,也不像是在做梦,可是他也找不到其中的原因。在随后的一天晚上,他就在小孙子的屋里,陪小孙子睡觉,以看究竟。到了半夜里,他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屋内的桌子旁唱戏,就问一声:“谁?”随着他的一声问,那唱戏声就停止了,他拿着手电筒在屋里照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唱戏的人。

第二天他把这个事给村里的一个懂风水的老人李某说了,李某就来到他小孙子的睡房里,看到桌子上的陶瓷戏人,就问:它是从哪里拿来的?他说是从赵家坟里捡的。李某深深的思索了一会儿,说:半夜里,唱戏的就是这个陶瓷戏人。他不解的问:一个小陶瓷人也能作怪?李某告诉他,不管再小的物件,只要是从坟里捡出来的,它的上面都会附有死者的灵魂,从而就会以死者生前的喜好来作怪,这些物件就称为邪物,他的小孙子捡的陶瓷戏人正是附着赵家人的灵魂,才会在半夜里从陶瓷戏人嘴里传来唱戏的声音。他听到这里,就迫不及待地问起怎样破解之法,李某说,通常这样的邪物只是搔扰人,不会害人,只要把它重新放回坟里就可以了。

到了夜里,他就趁着夜色,去了赵家坟里,在铲平的赵家坟地上挖了个坑,重新埋了进去,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村民们听到过赵家人的灵魂唱的戏,而村里的坟莹也都被村民们铲平种上了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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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乡村里曾流传着这样一句俗语,左眼皮跳是福,右眼皮跳闯祸,它虽无科学根据,有时却很灵验。在我身上也曾多次发生过这样的事,至今让我深感此语的灵验,并难以忘怀。

以前发生的事暂且不讲,先说一下今日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早晨我刚起床,右眼皮就一个劲地突突直跳,想到那句眼皮跳的俗语,心里就一下子紧张起来,唯恐今日会有祸事降临到自己的身上。上午去县城里办事时,就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幸好一切都顺利,并无祸事发生,可是右眼皮还是一个劲地跳,浑身绷紧的神经仍旧不能放松下来。下午时,天气突变,刮起了冷风,偏偏这时一个乡镇中的初中校长打来电话,要我赶紧去他们的学校里处理一笔生意上的业务。我推脱不掉此事,就不得冒着眼皮跳跳要带来的险境,及寒风的吹袭,开着车去了他们的学校里。到那里后要办的事情还算顺利,这时一颗悬着的心才放松了下来,觉得自己终于躲过了此劫。

办完事后,离开那所学校约有五六里路,我还拿着手机给母亲打电话。那部手机对于我非常重要,它是我的信息库,我生意中所有的往来业务信息都储存在其中,及所有的家人,朋友,客户的电话和手机号码都也存储在那部手机中的卡上,由此我一直把它视若自己身体中的某些重要器官,从而对它呵护有加,形影不离。打完电话后,我小心的把它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兜里,可是就在我又行进了十多里路,停下车要给一个朋友打手机时,它却不见了踪影,同时右眼也停止了跳动。令人困惑不解的事,在那一段路上我并没有接触任何人,手机是不会被别人偷去,可是在车上我也没有找它,难道会它凭空蒸发了吗?总之我没有逃脱右眼皮跳跳带来的厄运,从而很邪门的丢掉了它。

对于此次的遭遇,我只能用眼皮跳跳的邪灵来解释。附记:过两天后我带着身份证去移动营业厅又重新把丢失手机中的卡复制了过来,可是让人心冷的事,复制的卡中原先储存的几百人的手机号码和电话号码都没有了,其实我丢掉的手机并不值钱,关键是手机卡中的资料是无价的,因此我丢失的不止是一部手机,更是一笔财富。

(备注:订阅一直不给力的说。最近群里新加入了不少读者,居然发现很大一部分读者都是从一开始便看的盗版网站。在此,特意提一下,《午夜心慌慌》的首发网站是《纵横中文网》。《www.zongheng.com》提倡正版,*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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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个后生叫福顺,帮人开车送货的,按现在的话讲就是干物流的。那时候村里人都在种地,出了一个工人可稀罕了。福顺和他的老解放成了村里人羡慕的对象。姑娘们都想坐坐他的老解放车。话说有一次,他要把货送到一个与北京相邻的城市,本来应该住一晚的,但是福顺年轻,不怕累,块头足,胆子也大。就想当天打个来回,连夜赶回北京。于是福顺把货送到,办妥了交接事宜,他谢绝了对方的挽留。喝了口水,加满油,车头一调,一脚油门就驶上了回家的路。七几年的时候,哪来得现在这么多的柏油路。现在就是三更半夜出来,大街上还有黑车趴活呢,买卖家也都亮着灯。可是那个年代,物质非常匮乏,人民的生活相当的单调,如今好多的繁华地带,那个时候就是一片野地。

话说福顺回家的时候要经过一条土路,两边都是玉米地。一个人毛都没有,连个虫子叫都听不见。方才送货路过此地的时候是正午时分,一点没觉得怎么地,现在小风一吹,福顺觉得脖子有点凉。奶奶的,怕个胸。福顺嚷嚷了一句,不禁心中有点笑话自个儿,怕个P,这油还足得很呢,真来个什么,撞他丫的。话说这福顺也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这么一嚷嚷立马觉得不怕了,又开了一段路,满顺利的,就是土路有点颠簸。徒增人的疲惫感。福顺的老解放一路颠簸着开出了玉米地,平安无事。

夜凉如水,周围乌七嘛黑的。

转眼间,车子驶到了另一段路上,路两边都是一人多深的沟。眼看着到了凌晨4点多,福顺想,快到家了,暖床热被先睡一觉。这么一想,睡魔袭来,再加上路途劳顿,福顺昏昏欲睡的,好几次差点钻到路边的沟里。他强打了精神,硬着头皮继续往前开。突然,借着老解放昏黄的车灯,他看见前面路中间有个白色的东西,福顺清醒了一些放慢了车速,大概是野兔什么的动物吧。不对,好像。。。车慢慢开近。福顺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猛踩了刹车,仿佛过电一样,睡意全无,他永远也忘不了他眼前的一幕。

一个女人,穿白色衣服,(款式不记得了,那时候那么紧张,谁还顾得看有没有蕾丝啊)她双手掩面,手指缝稀疏,似乎透过指缝在朝外看。长发凌乱。似乎所有的鬼故事都是女的、长发、白衣。但是她确实就是这个样子的。最离奇的是,她是跪在路中间,一动不动,就那么捂着脸面朝着福顺的方向。这大半夜的,为什么会有女人跪在路中央?为什么她捂着脸?要是有事她为什么不求救?

福顺想喊娘,但是喊不出,他觉得心提到嗓子眼儿,堵住了喉咙。冷汗,流了下来。

可就在这一楞神的功夫,什么都没有了。

福顺揉了揉眼睛,稳了一下心神,仔细看,确实没有,又看看四周,黑压压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方才仿佛是一场梦,可是脖子上的冷汗却又是那么地粘腻。

福顺不知哪来的力气,刚才手脚哆嗦得像棉花套子一样地软,这会儿就好像打了鸡血。他猛踹了一脚油门,朝着家的方向狂奔,车子绝尘而去,在夜空中发出刺耳的声音。

到了家门口,福顺狼狈地停了车,便开始狂擂门。此时已是早上6点钟。

“谁呀?催命!”

“是我呀,娘”福顺惊魂未定。

门吱呀开了,福顺娘出门看见福顺脸煞白,就麻利儿地让孩子进屋:“你是怎么啦,顺子?”

福顺舀了一瓢水大口地喝着,只感觉一瓢水下去一阵通透,从头舒服到脚,好像刚才一直憋着口气,不敢出来。“娘,我撞邪了。”

福顺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娘,福顺娘想了想说:“孩子,这是好鬼啊,要没有她,你一准儿得扎沟子里,这大半夜的,有个好歹儿地谁救你啊。你要是出了啥事,叫娘怎么活,一家人可都靠你呢。”福顺一听鼻子有点发酸,也顾不得怕了。后来还是找了些纸钱,与他娘一起,到一个十字路口烧了。算是感谢。从那以后,福顺再也不干这赶夜路的事了。

如今的福顺已经成了肚大秃顶的大老爷们儿。他和我母亲认识二十多年,如今一起吃饭的时候,还会提起这事,一说起来,当年的后生如今已经略显老态,脸上的肥肉激动得崩儿崩儿直蹦,大家就取笑他,您真行,这邪行东西都保护您,他就说,可得了呗。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我还记得倍儿清楚呢,吓死了,可别再遇见了。

在专一的某一个星期天的晚上,在十点就寝後没多久,在浴室那边突然传出一声惨叫声,我也没在意那件事情,第二天早上就有同学在班上说「昨天晚上舍长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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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大家一定要在十点以前回到宿舍,可是舍长有钥匙,所以可以晚一点回来,不过大门囗是教官住的地方,他们也不会大大方方的从大门回来,都由侧门进来,所以啦,那位舍长一定会经过浴室当他经过浴室的时侯,听到浴室有水声,心想:「那个小王八蛋,这麽晚了还在给我洗澡,抓到之後,明天早上先给他一次“爱校服务”再说。」

可是,整间浴室没有半个人当初,大家洗澡的时侯都是袒诚相见“的,所以,人只要站在浴室门囗就可以看到整间浴室),他只好走进去把水关掉,还把每个水龙头都转紧,当他出了浴室之後,又听到水声,他想,会不会是那个小王八蛋去上厕所在洗手(洗手台也在浴室)。

可是,当他走到舍长室门囗还听到水声,就气冲冲的跑到浴室门囗,一看,还是没人这下,他可生气了,要把那个搞鬼的人抓到,这次是水龙头没关,他先把水龙头关好,他发现附近的水是红色的,就觉得更奇怪了。「不管了,先找到那个人在耍我」,他就躲在洗水台的下面,不久,水声又出现了,冲出来一看……一个没有头的人,拿着他的头正在洗头……